Tuesday, February 26, 2013

只餘字猶在耳

不止氣味,現在連你的聲音也漸漸想不起來,原來我們的對話實在少得可憐。



那些畫面在腦海浮現時卻還是那麼的清晰,你在鏡房中啃著雞腿跟我說著話,嘴巴像金魚般一開一合,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你將要說的話我都一清二楚,這一句上一句還有下一句,像電影中的字幕那樣排著隊等待在畫面下方出現。而那個出字幕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