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ly 31, 2013

胎記




在頸的左側,我的小指般的大小
其實可能是顆痣,但我認為是個胎記
那是印在腦海的第一個印象
一個頸項左面有顆痣的人

如果這就是我想象中、追求的勢均力敵
那好像有點累
可能是我還不夠強
可能是我怯懦
可能是我不夠坦率
可能是我對他有保留
在他面前很容易就軟下來
如果我找到那個微妙的鬥嘴平衡點
應該很有趣吧

醒醒



不停的作出修改,是因為覺得不夠好,瘡疤處處


但即使再怎樣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因為壞的種子,只會結出壞的果實





我的確是退步了,而且是大幅個隻


而且我深知這退步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沉迷網絡,快速攝取資訊


不看書,不寫字


原來我的腦已逐漸逐漸一點一點的銹掉


患得患失



「死,奶野」,這是當那感覺冒起時我的反應,「大獲」

他讓我就像瞎子摸象般,窺到一些戀愛的部份

思念,甜蜜,等待,失落、驚喜,這些都是Bonus

我享受其中,感受這暗裡來的刺激

直至當妒忌出現,便知事態嚴重


Tuesday, July 23, 2013

Thursday, July 18, 2013

你們

為何決意停滯 仍不停暗裡偷窺

Hi

Hi

我沒辦法

我想要往前進
把你完完全全的放下
把你降到普通朋友的位置
明明對你已經不會想念
但看到有關你的消息卻又難過傷心



最怕此生 已經決定自己過 沒有你
卻又突然 聽到你的消息


你和她有多幸福呢?
她在你的溫柔下能得到多大的溫暖呢?
你看著她又會露出我從未曾看過的笑容呢?
這些事情我都想知道
但我沒資格知道
就只能幻想
然後拿虛無的你跟現在的人比較
就算我往前爬了多遠
還是沒辦法的回到原地


如果我有勇氣
或許就不用再那麼痛苦
如果說時間可以消退一切
那我需要的時間是不是要以光年來計算?

不要想 不要看

You are thinking too much

They're not talking about you

Just stop, stop everything about this

不得了

緊張,除了緊張,還是緊張

Friday, July 12, 2013

香港的油屋


鯉魚門三家村給我的感覺,是香港的「油屋」,
而我和其它拿著相機走進去的人,就是無意闖入的千尋。












這裡很安靜,與其說它安靜,不如說像是停止了—
掉的水管,爬滿青苔的牆壁和水渠,連村狗也提不起勁。





 前後來過三次,三次都是雨天,潮濕的環境讓三家村更顯寧靜。
走過擁擠破落的村屋,偶然會看一些老人家在屋裡緩慢的移動。

他們好像已經習慣了我們這闖入者,瞟我一眼,然後繼續啄食手上的子。







這讓我想起陳之藩的〈寂寞的畫廊〉:
「我每天可以接到一信,而我們的房東老太太正像每個老年人一樣,在每一年盼望著有一天兒子的聖誕卡片可以和雪花一起飛到房裡來。一年只這麼一次。而有時萬片鵝毛似的雪花,卻竟連一個硬些的卡片也沒有。」
老太太的等待得不到回應,這裡的回應飄來了,卻沒有人接收。


至到天黑,燈火亮起,「油屋」也開始營業,開始忙碌起來。
後面破落的村屋沒入黑幕,前面躺在水箱裡的海產光鮮亮相。
海鮮酒家的店員站出來招呼客人,
肥瘦不一的「神明進入各店一飽口腹之
親拖著小孩回家,
三家村熱鬧起來,我卻要離去了。

因為沒有工作的人,是會變成豬被吃掉的。











靜待拾花人













第三次來到三家村,碰上三號風球
大雨狂風
站在這廢棄的礦場,我被眼前的風景攝住了
照片拍不出當時眼前的洶湧
拍不出從四面八方吹來的風,
拍不出打在臉上的雨,
拍不出崖下憤怒的浪,
我連相機也懶得舉起,
 一心一意的用眼睛和毛孔記錄這個讓我興奮的時刻。


但天不下雨,又怎能找到葉上雨露?










希望下一次,會是個大晴天*

Wednesday, July 10, 2013

瓦琪 @ GPS無效 @《頂理》




隨心隨意,但不隨波逐流。不要定義我,因為我也不知道如何定義自己。



在另一個界別,我叫瓦琪。「瓦琪」,是對自己的期許,也是對自己的鞭策,當中的意思,你讀得出來嗎?